
8839
1.0分
简介:
这家伙居然还记挂他的安危没白疼他两人一齐走到门口蔺云试探着问谁门外没人说话到底是谁蔺云微微蹙眉现在基本可以肯定来的是个NPC了但是不说话就很奇怪而且在塞外大漠別說幾百騎幾十騎就是千騎萬騎只要一旦遠離城池關隘那就真是大海撈針了郁鸞刀的四百騎精銳斥候跟北莽騎軍在野外相遇后並不主動出擊只負責刺探軍情而莽騎敢跟橫水騎兵開戰但是看到那些佩涼刀負輕弩的幽州騎軍后就算人數上佔有絕對優勢也是主動退讓遠遠逃散大體上是井水不犯河水不過若是幽州斥候遇上小股莽騎順手賺些戰功郁鸞刀和軍中副將校尉都對此沒有異議多殺幾個北莽蠻子還需要理由那你圖什麼當時你也不罵過我來著嗎怎麼還主動要跟那李千富的侄子換了位置你真是活膩歪了」高士慶伸手從腰部拔出一根破甲卻未曾入骨的羽箭吐出一口血水「我一家老小都留在幽州也沒你兒子孫子那麼貪錢活得心安理得以後就算死也死得清清白白司馬真銘對那少年烽子微笑道「春眠難得你再去睡會兒我替你守望便是」那少年搖著頭燦爛笑道「不了邵三哥他們打鼾跟打雷似的烽帥你趕緊去休息吧有我跟小薛當值保管不出錯」郭熙點了點頭突然咧嘴笑道「薛伯伯以前不敢跟你說這北涼刀拿著就是他娘的順手」老人瞪眼佯怒笑罵道「臭小子」」燕文鸞神情複雜喝了口茶水晃了晃大白碗自嘲一笑「當時王爺在世襲罔替的關鍵時刻我燕文鸞也猜想是拿誰來開刀立威想來想去有一個最可能和一個最不可能前者是讓我這個礙眼的老傢伙乖乖卸甲歸田安心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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